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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眨眼:管家阿福、汉尼拔医生联名推荐!让你演技突飞猛进的超强绝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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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眨眼:管家阿福、汉尼拔医生联名推荐!让你演技突飞猛进的超强绝招!首图

88 岁的影坛传奇米高肯恩 (Michael Caine),年轻时演枭雄、演大众情人;年老时演管家、演落魄魔术师,似乎没有什麽角色难得倒肯恩。这种演技实力是如何培养的?最近他在专访里公布了其中一个答案:不要眨眼。而他花了整整八年,训练自己不要眨眼。这是真的吗?这种说法有根据吗?让我们来听听肯恩爷爷讲古:这是他从一本演技教科书学来的诀窍。

1956 年电影《韩国地狱》(A Hill in Korea),今年欢庆上映 65 周年——可能欢庆的只有米高肯恩而已。这部黑白韩战电影,是肯恩第一次演出的长片电影。这也代表着,至今仍在演戏的肯恩,已经演了 65 年。当然,你可能这辈子都没听过这部电影,因为肯恩在《韩国地狱》里的表现也不算突出,事实上肯恩真正被影坛注意,得等到 60 年代中期。他靠着《风流奇男子》(Alfie) 里的风流渣男、与《伊普克雷斯档案》(The Ipcress File) 的外表木讷间谍角色,才开始走红。

而看来,当他遇上了一本名为《自学如何演戏》(Teach Yourself Film Acting) 的书後,让他功力开始大增。这本书传授的绝招之一,就是不要眨眼。

「(读完书)接下来的八年,我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尝试不要眨眼。我身边的亲朋好友,都觉得我发疯了,他们觉得我是神经病,我常常用这一招吓坏别人。」

肯恩真的相信这一套, 1987 年他甚至还在电视上公开教学不要眨眼。这一年他靠着《汉娜姊妹》(Hannah and Her Sisters) 的演出,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男配角殊荣。当然,小金人的加持让肯恩的教学看起来很有说服力。不过,肯恩在这场 BBC 电视转播里,亲自示范,并且讲解不眨眼的真正意义,听起来也很有一番道理。

「如果我一直眨眼,这会让我看起来很软弱。但是,如果我对你说话,同时不眨眼,然後我持续讲下去,而且还是不眨眼……这样一直继续下去。你会开始专心听我讲话,而这会让我站在一个更强势的地位。」

肯恩认为,摄影机某种程度上就像世界上最深爱你的人,他会持续地盯着你,而现实生活的人们不会这样死盯着人不放。在这种凝视中,身为镜头主体的演员,在某些超级特写镜头里,如果也不眨眼地表演,这会让盯着银幕的观众与演员之间,形成一条封闭的通讯管道:整个世界似乎都消失了,只剩下你与银幕上的肯恩,而你只听得到他一边凝视一边说出的台词。这种出神体验,我们可能只会在热恋时感受到,但在肯恩出现的电影里,(已经不再热恋的)我们会一次又一次地重新体验。

凝视成为肯恩笃信的表演绝招,例如他也认为,如果你在表演时需要与画外的演员对戏(对方不在镜头里),那你一定要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念台词。

笃信不眨眼法则的演员,除了肯恩之外,还包括了恶名昭彰的安东尼霍普金斯——他在饰演《沉默的羔羊》(The Silence of Lambs) 里的汉尼拔医师时,也尽量不眨眼……他甚至在片场与工作人员交谈时,也试着不眨眼。这令许多需要与他贴身接触的化妆师与造型师抱怨连连,感觉他已经完全被汉尼拔附身。

终结者是完美的机器人,它当然也不眨眼:在《魔鬼终结者 2:审判日》(Terminator 2: Judgment Day) 里饰演 T-1000 的劳勃派区克 (Robert Patrick),当然得强迫自己不眨眼。这是非常痛苦的体验,因为当时派屈克的主流电影演出机会并不多——镜头很少直直拍他的大头特写,他自然也没做过什麽「不眨眼八年」的苦难锻链。但是,T-1000 连在高温的炼钢厂都不流一滴汗,他当然也不需要眨眼来润湿眼球。

问题是,《魔鬼终结者 2:审判日》并不是一部文艺电影,它是有着大量飞车追逐与震天枪声爆炸声的动作电影,这代表着派区克在奔跑时不能眨眼、在开车时(挡风玻璃还被他自己打掉了)不能眨眼、在阿诺用猎枪轰他时不能眨眼……派区克不能因为日常习惯眨眼、不能因为眼睛乾眨眼、更不能因为被吓到而眨眼,而他必须在短短几周里,训练自己的眼皮要更懒惰迟钝一点。这是非常困难与辛苦的过程,但派区克真的办到了,这让他饰演的 T-1000 ,与汉尼拔医生一样,成为了影史上的知名梦魇。

有趣的是,《魔鬼终结者 2:审判日》里的 T-1000 是有眨过眼的——他伪装成一名人类警察,而当他与一般民众聊天时,他是会眨眼的。这种设计更显示出 T-1000 的恶毒机心,也是《魔鬼终结者2:审判日》精彩又用心的角色设计。

有些时候,不眨眼不一定代表演员对演技的牺牲,而是因为电影的特殊属性,例如:《歪小子史考特》(Scott Pilgrim vs. the World)。有些人认为《歪小子史考特》可能是史上最好的漫画改编电影,因为它连电影风格都忠实呈现漫画风味。它的分镜大量模仿漫画分格,它的构图也模仿漫画里的跨页画面,它的画面上还有大量的效果线与状声词。而如果《歪小子史考特》是一部把胶卷影格当漫画格用的「电影漫画」,那一个有趣的问题就诞生了:漫画角色是不会眨眼的,那麽《歪小子史考特》的角色会眨眼吗?

追求极致的导演艾德格莱特 (Edgar Wright) 注意到了这个大问题,因此,他要求演员们尽可能不要眨眼。看看以下这个片段,所有角色几乎都不眨眼——史考特唯一眨眼的时刻,是他向他的乐团成员表示忏悔:以米高肯恩的话来解释,这是「史考特表达软弱」的时刻。

0’44’’ 时跟乐团忏悔时才眨眼:

所以,各位未来的演技天王天后们,如果你们想在电影里呈现一段充满张力、表达坚毅的演出(或是超级变态、有够恐怖的演出)。听米高阿公的话,先去买两打眼药水……然後从今天开始训练不眨眼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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